想着,许佑宁的手突然一颤,杯子“啪”一声在地上打破了。
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
恬静和安然,笼罩着整个木屋。
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自控力,直到这一刻,他明知道该松开许佑宁却无法放手。
穆司爵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抚上许佑宁皱成一团的五官,指尖却堪堪停在她的脸颊旁边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病房突然安静下去,穆司爵望向沙发果然,许佑宁抱着一个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许佑宁一向霍得出去,是什么让她变得这样小心谨慎?
再加上帮她按摩小腿、翻身之类的,有时候一个晚上陆薄言要醒好几次。
穆司爵动了动眉梢,似乎有些诧异:“想我了?”
“我可以陪你。”女孩迟迟不愿意上车,“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……他还是想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吧?”苏简安猜测道。
她的手指白|皙纤长,指尖泛着莹莹的光泽,时不时触碰到他的皮肤,明明那么柔|软,却带给他触电般的感觉。
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孙阿姨去交费,许佑宁跟着护士安顿好外婆后,去找外婆的主治医生询问情况。
穆司爵这个人说一不二,专横冷酷,随随便便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,可他从来不碰白,不管他有多少便利的渠道,不管这东西可以带来多大利润。
想了想,陆薄言接着说:“如果是男孩,早点培养他们接手公司的事情,我就能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生下来后,我揍他们也不用手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