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家门口,陆薄言怎么也叫不醒苏简安,她像一只陷入冬眠的小动物一样,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春天誓不苏醒。 “我是怕你不相信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们假结婚的事情,好像被我爸知道了,他甚至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……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不需要检查。” “你们的事情啊,我操心也没用。”
“……” 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,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,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,江少恺看她这架势:“这就要回去了?”
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 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 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