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有反应,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 房间里依旧没有一个人。
但白唐不方便多说,只能公事公办,问了她一些有关照片的事。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,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,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 住得太近,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。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,直接将严妍惊醒。 杀人是死罪,死了之后,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“如果今天你执意这样做,”白雨继续说道,“从明天起,我不会再来医院,程家任何人也不会再过来,等程奕鸣醒了,麻烦你转告他,因为你执意跟他结婚,我已经跟他断绝母子关系!” 这时,她身边已经没有秦乐的身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