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接着说:“沐沐刚才来了,告诉我康瑞城对你势在必得。佑宁,他已经利用过你一次,我不会再给他机会。你好好休息,不管康瑞城想对你做什么,他都不会如愿。”
苏简安看得出来,如果不是职业精神在支撑,很多女记者根本无心采访,只想好好近距离观赏陆薄言的脸。
商场的客流量一下子大了好几倍。
东子愣了愣,不解的问:“城哥,怎么了?”
另一名记者追问:“洪先生,据我所知,你出狱已经很多年了,但是我们没有查到你任何生活痕迹。这些年,你为什么销声匿迹,为什么不站出来把真相公诸于众呢?”
苏简安还想叮嘱陆薄言一些什么,陆薄言却抢先说:“你想说的,我都知道。”
说着说着,苏简安突然生气了,反问陆薄言:“你怎么还好意思问我?”
台上的女警示意媒体记者可以提问了。
如果不是知情,沈越川绝对猜不到,陆薄言刚从记者会现场回来。
“……”
又过了十五分钟,钱叔提醒道:“陆先生,太太,公司快到了。”
“我觉得你应该很难过。”苏简安说。
提起念念,想起小家伙刚才乖乖冲着他挥手的样子,穆司爵的唇角不自觉地多了一抹笑意,说:“我知道。”
这时,白唐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疑惑,转头看向高寒:“哥们儿,你平时不开心吗?”
陆薄言越吻越深,呼吸的频率也越来越乱。
陆薄言用最简单的语言,把康瑞城的计划和阴谋、以及他放弃轰炸康瑞城飞机的原因,还有搜捕最大可能的结果,告诉苏简安几个人,以及两个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