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就算她是在赌气,他却要将她在意的事,继续进行下去。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正常情况下,他们不应该抱头痛哭吗,她有可能只剩下三个月好活了……等等,路医生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时候,这都过多久了!!
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所有的担心在这一瞬间松了下来。
却见她眸光微怔,闪过一丝受伤。
他在占有了她两年之后,像扔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。
他们忘了,祁雪纯身手好,从二楼爬下去是小菜一碟。
“你别担心,你现在已经醒了,很快会好起来。”傅延柔声安慰她。
“真的是那一只哎!”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“你去你自己房间里睡。”她赶他走。
“胡闹!”
说完,她准备离开。
祁雪纯收到行程表之后,就猫在司机办公室查看。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,看床铺上方的吊瓶,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