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她丈夫的“罪证”,她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。 祁雪纯无语的抿唇:“你知道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长马尾双手一摊,故作无辜状说道,“大家可看清了,我可没用力。” “以前没发现你晚上有喝牛奶的习惯。”韩目棠说道。
“刚才是我小题大做了。”她低下头。眼底隐忍的倔强像突如其来的闪电,击中他的心头。 一枚镶嵌了巨大钻石的戒指。
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 司爸脸色微变:“她威胁你什么?”
“我在!”一时间祁雪纯竟然忘了回答。 那是一种只属于男人的,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畅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