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那样子，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
不干这一行，真的很难相信，人心会那样的险恶。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“杜明发明的专利，很多公司争抢，但他都没有卖，”施教授告诉祁雪纯。

几分钟后，他坐到了孙教授的对面，看着孙教授的眼睛：“我是一个孤儿……”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“什么？”

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“他说的是什么人？”阿斯疑惑，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

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