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叶落这么说,许佑宁就明白了。
陆薄言坐下来,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他把手机往后递:“七哥,你自己看吧。”
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房间内光线昏暗,没有任何多余的杂音,小相宜也还在熟睡。
陆薄言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哪怕是苏简安,也无法做出外婆那种独特味道。
她只记得,药物完全发挥效用之后,她确实很需要。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,迎上陆薄言的目光,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可惜啊!”许佑宁摇摇头,一派乐观,“我们可以等你好了,我也好了,然后再一起去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说完突然记起什么,“哎,这样好像也不行……”
沈越川挑了挑眉:“什么?”
病房里只剩下安静。
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,提出条件:“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。”
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了那句‘一孕傻三年’,司爵和佑宁遇到这样的事情,我竟然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。”苏简安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是苦恼,“如果不是听见你打电话,我根本想不到这一层。”
天明明已经亮了,远处的山头依稀可以看见薄薄的晨光,这个世界已经迎来新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