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她严肃的神色和炯炯目光令人胆寒，女生心虚的闭嘴了。

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，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。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，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
“我以普通市民的身份。”祁雪纯没好气的转身离去。“你的意思……”

技术部门有了回应：“查询到无线信号，查询到无线信号。”“布莱曼，你要不嫌弃的话，我可以出一部分。”

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。没可能的。

祁雪纯微愣，原来他点这两个菜，是因为他以为她想吃。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