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半天,许佑宁已经让他做了两件从未做过的事情。
穆司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,“啪嗒”一声,蓝色的火苗从火机里跃出来把烟点燃,他抽了几口,又觉得意兴阑珊,灭了烟拨通许佑宁的电话。
许佑宁也是被吓大的,十分淡定的对上穆司爵的目光:“我要上洗手间,你再不让开,我把你打成熊猫眼也就是一拳两拳的事情!”
他悻悻然的重新躺好:“我放了你,你也给我出去。否则,你就是喊你表哥也没用。”
他掀开被子攥住萧芸芸的肩膀,一把将她按到床上,居高临下的盯着她:“萧芸芸,我警告过你,如果不是想陪我睡觉,就乖乖出去,你留下来的意思是……?”
苏亦承只是怕她一旦行差踏错招黑,她一定忍不住会和人对掐。
“还好意思问我?”萧芸芸咬牙切齿,“编故事骗我很有意思吗?”
他只在她的唇上辗转了一圈就急切的撬开她的牙关,毫不温柔的攻城掠池,圈着她的手也越收越紧,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。
许佑宁尾音落下的瞬间,阿光脸色大变。
“我本来就应该放下穆司爵,只把他当做目标人物。”许佑宁低下头,淡淡的说,“你放心,这个我一定会做到的。”
靠,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用思考的动物,说得果然没有错!
沈越川突然发现,这样的萧芸芸,他特别想逗一逗,或者……真的亲她一下?
穆司爵明白过来什么,饶有兴趣的明知故问:“什么样子?”
“……没怎么回事啊。”沈越川声音里的倦意几乎能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,停顿了片刻,他又接着说,“我跟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很多年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大部分衣服都是他做的。为什么问这个?”
沈越川想想也是,连他这么善良可爱的人,都是直接把人打到半死或者随便把那只手脚卸下来给对方寄过去的,打脸……更像是在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