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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即便到了深夜，也会赶来跟她约会的人。
不再见面，是为了不再互相伤害。
经纪人之前说了，她今晚是有任务来着。
“符老大，你出差回来了！”
助理一愣，这……这什么情况？
符媛儿怔然看着他的双眼，看清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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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三个人，那是一个团队。
然而，当她准备拐弯往程子同的公司走，他忽然开口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忽然想起来刚才是为什么拉下窗帘，赶紧又将手放下了。
门推开，她还没来得及绕到路边，便蹲下来一阵狂吐大吐。
“……我刚才听你打电话，你不是在说公司破产的事情吗？”
幼稚的不甘心。
“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好，”华总一脸惋惜，“曾经我和老符总合作过，我们也算是好朋友。你今天过来打球？”
程奕鸣也有点意外，继而他的眼底掠过一丝轻蔑，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