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“滴滴！”一辆面包车火速开至路边，搭上抱头鼠窜的几个男人一溜烟跑了。
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
严妍微微一笑：“有些事情没那么快办好的，你放心吧，回家等我的消息。”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程奕鸣不再回答，转身往外。

“先生，你别怪我多嘴，”李婶接着说，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，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，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！”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，“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人，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程家带来的好处，不劳而获。”

李婶会把蔬菜剁碎放进肉丸，哄着朵朵吃。

入夜，晚上7点。

迷迷糊糊睡了，忽然，一个焦急的声音闯入她的耳膜：“……太太还没起来，有什么急事你先等等……”
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
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畅快！
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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