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定了定神，抬手抹去泪水，“季森卓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你知道害于靖杰的人是谁吗？”

“穆司神！”

“感受重于拥有，什么意思？”他抓到这个点了。

程奕鸣笑了笑：“我之所以知道，是因为我也见到他了。”

记得十几岁的时候，她跟着季森卓和一群朋友去野生植物园露营。

“大呼小叫，没看过男人喝酒？”程子同嫌弃的撇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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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嘉音快步跑到车门前：“于靖杰，你别以为你爸累倒了你就可以胡来，我告诉你，他醒了是会跟你算账的！”

“程……”符媛儿张了张嘴，叫不出声来。

符妈妈担心再闹下去，符爷爷真会被气病，只能选择自己走。

程木樱沉默片刻，才又说道：“其实是他追的我……后来他恳求我，让太奶奶投资他的公司，我没做到……那是我们第一次分手。”

“媛儿！”妈妈惊呼一声，想去扶她，自己却没站稳，母女俩摔到了一起，狼狈不堪。

“另外，我想要你以后对我坦白多一点，不要你觉得为我好，我自己觉得好才是真的好。”

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，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

接着又对程木樱说：“你应该称呼他们三哥，三嫂。”

符媛儿将电脑包放在沙发一角，站的位置距离他远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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