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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灯光组全换！”程奕鸣代替她回答。
“我……找错人了，抱歉。”她将门拉上，用上了最大的力气，门关上后，她得扶着门喘一口气，才转身往回走。
严妍明白，原来刚才听到的匆急脚步声来源于此。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教我的，我们要恨，还是爱，都得明明白白，不是吗？”
她从没料到妈妈的脑洞能开这么大。
护士们犹豫着要不要阻止，医生却示意她们都不要出声。
她蓦地睁眼，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，嘴角挂着一抹讥诮。
她伤心大哭，每一滴眼泪都是往事牵动的痛苦。
严妍没回答，假装已经睡着。
“够了！”严妍忽然喝道。
总算是把妈妈忽悠着打发了。
傅云摆明了是让她喝剩下的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
这样，于思睿就不会把恨意全都放在严妍一个人身上。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