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这个午觉睡得够长。

他不是也来机场接人吗？怎么绕一圈又到她面前来了。

程子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去。

他垂着眼眸，让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工具？”

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
“那都是多少年前了，珠宝是升值的。”符妈妈不以为然。

她循着走廊去找，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，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？”他的声音很紧张，“一定要保住孩子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“你会找到那个喜欢你的男人。”她只能这样安慰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她能叫他滚出去吗！

“哎……”他咬她的耳朵。

其中一个忽然冷笑：“媛儿，符老既然将项目交给你，你就要秉公办理，不能因为你和程子同的私人感情影响到公事。”

他嘴上命令她，眸子里却流淌着一丝柔软，从他眼里绕到她的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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