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吧？”许佑宁问。 大批的媒体记者堵在市局门口，苏简安刚想让徐伯绕道从后门进，记者已经眼尖的认出她的车，一窝蜂涌过来，她迫不得已下车。

方启泽看着他放下高脚杯，扶了扶眼镜，给了两个服务生两张大钞当做小费：“这里不需要你们服务了。” 可她那么纤瘦单薄的站在那儿，眼眶泛红，像一个无辜受欺负的孩子，他终究是心软收了手。
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这儿没有外人。” 她却不肯缩回手，兀自陷进回忆里：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，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，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，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
偷偷瞄了陆薄言一眼，他很专注的在看文件，她偷偷看看网页，他不会发现的吧？ 昏黑的夜色，将整个车子淹没。

半晌后，秦魏才说，“小夕，这不是我还愿不愿意的问题。而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。” 陆氏涉嫌偷税漏税。